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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 Risky Game

1. 我就只是想寫三日月直播幹鶴丸 2. BGM-PERFECT

3.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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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從鏡頭的某個方向傳來了聲音,接著進入拍攝畫面中的是一名未露臉但身材結實的男子。男子走向鏡頭,映入畫面的下半身未著片縷。他彎下腰拉起了散在地上的鐵鍊,清脆的碰撞聲在男子拉扯時清楚地被設置在房內某處的麥克風收錄,隨著鐵鍊長度減少,鏡頭前方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以趴姿爬著被扯向男子的是另一名同樣戴著面具的人,他的臉上帶著覆蓋半臉的誇張羽毛面具,在環境昏暗的房間內仍能看出男子的膚色白皙,帶著銀光的頭髮被從上往下投射的聚光燈打得不斷閃動著。銀髮的男子四肢被拉著鐵鍊的皮革套環束住,在鏡頭前的他爬了幾步便到達鐵鍊能延伸的極限,未曾露臉的男子將繫在面具男子脖子套環上的鐵鍊一拉,後者便只能仰起上半身迎向操控著鐵鍊的主人。麥克風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響,對比鏡頭內的動作,大約可推知是先進入畫面的男子正在調整著麥克風,下一秒,空間內傳來系統的提示音,男子低笑了一聲,自顧自地開始說著:「首先,非常感謝大家今天收看這場直播。我相信我的新奴隸一定能讓各位滿意的,你說是嗎?」

跪在男子面前的人乖巧地點頭,男子繼續說下去:「為了讓各位也能在螢幕前參與這次的饗宴,我們來玩個小遊戲吧?觀看人數每增加一千位,我就多打開一個房間內的攝影機,讓各位可以自由切換想要的角度觀看這場表演。這個房內一共有十個鏡頭,但在我打開之前是不會先行運作的──若有駭客先生小姐正在觀看,請不要嘗試駭入系統,保留一些漸進式的樂趣,最後嘗到的果實才會格外甜美。」

隨著最後幾個話音落下,男子伸手摸了摸前方奴隸的下巴,確認了人數已從直播上線時的一千多位增加到兩千位,所有正在觀看影片的人面前都跳出一個按鈕,點擊按鈕後播放的是從側面所拍攝的角度,與第一台攝影機越過奴隸肩頭往前拍的角度不同,第二台攝影機的定焦在發話男子的陰莖和奴隸的側臉,只見跪著的男子含進了面前的陰莖前端吸吮著,透過麥克風傳來的水聲異常清晰。發號施令的男子抓住了對方的頭髮,略顯粗暴地將被舔得挺起來的陰莖直接送入對方口中而惡質地停著不動,被迫張大嘴承接巨物入侵的男子勉力撐著口型,臉頰因內部空間被擠壓而隆起,他的主人拉著他的頭髮開始規律而加快的抽插,每一下都直直送入了銀髮男子的口腔深處,被口水濡濕的陰莖在光線照射下越動越快,和著鐵鍊在地上敲出短促的聲響,跪著的男子有些重心不穩地搖晃著,然而被束縛住的四肢和被抓住的頭髮讓他仍能含住主人的陰莖而給予歡愉。在最後幾下重重的抽送後,跪著的男子發出了含糊的鼻音,他的鼻尖被埋入面前控制者下體毛叢內,對方硬得不行的陰莖抵在他的喉嚨入口毫不留情地射出熱液。被束縛的男子鼻腔和口腔都充滿著極端雄性味道,對方射出在自己嘴裡的精液因為擠壓而從嘴角的縫隙流了出去,順著仰高的角度滑過了他仍被抓住的下顎,滴落到鏡頭外的地板上。

「做得很好。」揩起奴隸嘴邊殘留的黏稠液體,未露面的男子把手指拿到對方眼前,才剛吞下大量體液的男子立刻湊上將沾著精液的手指舔得乾乾淨淨,半臉面具下的唇瓣在摩擦之下顯得紅潤。在他舔著支配者手指時,環境中又傳來提示音,觀看人數超過三千人似乎讓進行這場直播的神秘男子很愉悅,隨著新的攝影機觀看按鈕送到觀眾眼前,原本跪在地上的男子改為跪在一旁的床舖上,架設在床頭的攝影機由男子前方拍攝,巧妙地避開了男子的臉孔,取而代之的是男子穿著的情趣內褲前端所露出的分身一覽無遺。男子的四肢仍然被銬在床架的四腳上,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只能看見男子的下半身不斷磨著面前的床單,被磨得露出頭的前端微微顫動著,紊亂的氣息和細微的呻吟被攝影機上頭的麥克風完整地傳達到螢幕前。喘息聲不斷撩撥著觀眾的感官,才幾分鐘過去,另外一台攝影機又在人數達標之後被開啟。新攝影機對準的是男子的臀部──正確來說應該是對準了在雙腿中的小穴拍攝,粉嫩的肉穴附近閃著水光,從嫩肉中間緩緩被往內吞入的是宛若珠串的玩具。被調教得嫻熟的身體毫無困難地吞入漸漸增加直徑的珠子,唯有最後一顆在穴口停頓了許久而遲遲未進入他的體內。麥克風內傳來男子沉重的喘息似乎彰顯著他的腸道已經無法再容納更多異物。然而身為主人的神秘男子伸出了手,抵著最後的一顆圓珠向趴著的男子體內推去,小穴被強迫撐開著接受最後一顆球體,先是邊緣、後是半顆、趴著的男子發出了有些難受的哼聲,前方攝影機捕捉的畫面中可見到男子彷彿痙攣著收縮小腹,試圖將玩具吸到身體內的更深處。最後球體總算是滑進了男子的穴內,再度緊閉起來的小穴含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靠在床上喘氣的男子側過身,用央求的眼神看著他的主人,對方低笑了兩聲,解開了銀髮男子的手銬:「接下來讓你娛樂觀眾們,好好表現。」

被鬆開的男子點了點頭,換了姿勢在床上躺下,張開雙腿對著原本拍攝自己上半身的攝影機,原本照著小穴的鏡頭改為越過他仰躺的身體拍攝著赤裸的身體。銀髮男子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在鏡頭面前開始套弄著已經半挺的柱身。毫不掩飾的媚叫和扭動著的纖細身驅隨著手上的動作加快而增大幅度,第五個攝影機在奴隸自瀆下開啟,從天花板俯瞰的角度將床鋪和在其上扭動著身軀的男子一網打盡。不斷向空中挺起下半身的男子屈起膝蓋惦起腳尖、高潮讓他的身體泛起顯眼的紅色,朝空中噴出的精液脫離了男子手掌的控制,胡亂撒在光裸的胸膛和充滿皺褶的床單上。不待他稍作歇息,方才離開攝影機拍攝範圍的支配者坐到了床上,握住了對方的腳踝就將他翻了過去。因為動作突然加大而敲擊床尾鐵架的鐵鍊似乎喚回了尚在高潮餘韻的奴隸神智,他用再度被銬在欄杆上的雙手握住了被翻到臉側的小腿,還咬著絨毛尾巴的後穴就這樣映入了架設在床鋪四周的鏡頭內。隨著奴隸體內的玩具被拉出,意識到下一階段能更血脈賁張的觀眾湧入了線上直播室,被神秘男子拿著的第六部攝影機清楚地拍攝了小穴吐出玩具的細節,沾滿潤滑液而尚在震動著的珠串陸續通過,一再讓閉合的穴口重新開啟。待最後一顆珠子連著極為色情的銀絲被拉出銀髮男子體外,拿著攝影機的人便將攝影機固定至身上的背帶,握著早已挺起的陰莖抵住了穴口、在外頭磨擦了兩下後便直接插入了面前的嫩穴中。攝影機從小穴被龜頭撐開那瞬間便毫無遺漏地捕捉了每個細節,隨著抽插的動作漸漸加快,肉體拍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白髮男子的臀部被托著接受入侵,終於開始性交的影片讓第七台攝影機也開始運作,從床舖側面拍攝的畫面詳盡地記錄了被進入者每次臀肉被拍擊泛起的波浪和因為興奮而蜷曲起的腳趾,到最後混合著的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喘息聲、侵入者喘著氣從銀髮奴隸的體內拔出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拉起對方的腿從側面再深深地進入;側躺在床上被進入的男子仍維持雙手被銬住的樣子,毫無抵抗能力地任由自己的主人一次進到最深處,埋在他體內深處的熱物惡意地頂著那裡的器官,短促的撞擊讓白髮男子癱在床上用哭叫著迎接再度高潮,而這淫靡的畫面都被床鋪另一側的第八台攝影機完整地送了出去。然而這次他的支配者連調整呼吸的時間都不給,戴著面具的奴隸隨即又被翻成了跪姿,情趣內褲仍穿在銀髮男子的身上,只是已經被雙方的體液和潤滑液弄得亂七八糟,緊緊掐住臀肉卻在中間開了個方便性事的開口似乎是滿足了他主人的癖好,前方露出的半軟分身則懸在身體和床單之間,因後方的大力進犯而在空中晃動著,第九台攝影機放在床鋪上,正對著跪姿男子的腹部和分身,私密部位的細節在他身體被推動時也毫無保留地靠近鏡頭,幾乎要把前端泌出的液體抹在鏡頭上面;時不時縮動的腹部和腹肌線條勾勒出曖昧的形狀,同時也絞緊了容納著陰莖入侵的穴內深處,被內部牽引著無法離開的神秘男子大口喘著氣,抓住了屬於他的奴隸的臀部緊緊貼合自己陰莖根部再一次抽出。直到現在,觀看人數還在增加中,開啟第十台攝影機的門檻逐漸逼近,在電腦前的觀眾們盯著自己所選的攝影機沉浸在活色生香的直播中,麥克風傳來屬於奴隸的叫聲越趨高亢,九千八、九千八百五、九千九百人────

「不准動,警察!」房門突然被撞開,戴著耳機的男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面前的複數螢幕正播放著不同角度的性愛畫面、然而主角都是同樣的兩人。破門而入的警方一擁而上把耳機男子壓至在地,另外一批則開始搜查室內是否還有其他成員,無人有心思觀看面前已到尾聲的活春宮,無論是銀髮男子股間淌下的液體、或者是被汗水弄得一團糟的身體,都是達成目的的手段,而毫無預警被切斷的直播更是彰顯了這一成功。從耳機內得知成功埋伏並逮到犯罪網站首腦的神秘男子當機立斷地切斷了直播,更不放心地連網路都切斷了才草草用掛在一旁的浴袍把兩人包起來前往別室。還處在恍神狀態的奴隸──應該說是前奴隸扮演者在對方鎖上門後才稍微回神,伸手拉了拉靠到床邊的男子浴袍下擺:「逮到人了……?」

「逮到了,人贓俱獲,連主機和名冊都有,他完全沒有料到警方能找到那個地方,所有東西都會帶回去局裡分析。」坐到床邊,影片中始終沒有露臉的男子低下眼睛摸了摸戀人的臉:「若我能找到其他的方法、你也不用──」

「行了,這對我來說也沒什麼。」靠在床頭的枕頭堆裡,銀髮的男子拿下面具丟在一邊,他一面把黏在前額的碎髮往上撈,一面笑著安慰身邊的人:「我以前被幹過更過分的事情呢,三日月你不是知道的嗎?」

「那也不代表警方可以順理成章地利用鶴丸你。」「行了,我就說這沒什麼,何況這個作戰方案是我提出的,做愛拍片也沒犯法吧,再說你也沒強迫我。」

蹙著眉,被稱為三日月的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半躺在床上的鶴丸朝他招招手,三日月只能不甘不願地湊過去,本以為鶴丸是想像以前那樣摸摸自己的臉,誰知道鶴丸握住三日月的手肘一拉,三日月便倒在了鶴丸懷裡。還未來得及細問,三日月便感受到鶴丸的手臂圈住了自己。鶴丸一面拍著三日月的頭髮,一面安撫著鬧起彆扭的三日月:「我啊、遇到你之前都不知道正常人該怎麼過活,每天就在巷子裡苟且偷生。沒錢了就去賣藥賣身,有錢了就跟著別人買槍買刀逞兇鬥狠,你們的幸福社會對我來說太複雜了,被殺或者是殺人曾經是我唯一相信的法則。」

「三日月,只有你願意拉我一把,你愛著連我也無法愛上的自己,光是這一點,我就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不管是毒品交易現場被三日月帶著的小隊抄掉的那一天、或是自己在看守所因為毒癮發作而痛不欲生的那些時刻,鶴丸只知道三日月從抓了他那天開始,就一直在自己身邊。和那些總是拍桌威嚇的刑警不同,三日月對於鶴丸的態度溫和地不像警察對犯人。在鶴丸勒戒出來之後,在勒戒所門口等著鶴丸的,就是三日月和他那台老爺車。鶴丸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純粹的善意,他記得他還對三日月惡言相向,問他是不是想和自己睡才這麼盡心盡力。三日月聽了只是低下眼睛,沒有像平常那樣雲淡風輕地笑,取而代之的是他握住了鶴丸的右手說了:「我只是想要幫助你,讓你能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而已。」

是什麼才能讓一個人平靜地言愛而不堅持佔有呢?想起之前老是說愛他的嫖客,鶴丸還是搞不清楚,而為了弄明白三日月對自己的幫助到底是出於什麼動機,鶴丸當了三日月底下的線人。三日月有時候太過正直,世界上的塵埃彷彿沾染不到那如月光的人分毫,鶴丸在泥淖中打滾的日子恰好補足了三日月的缺陷,他將世界上最為黑暗的那一面展現給三日月,而三日月則用他的行動向鶴丸證明他會讓所有希冀光明的人都得到救贖。

「我愛你,鶴丸。」「嗯。」

現在的鶴丸還沒有辦法對三日月說出愛這個字,但鶴丸感受著對方也環住自己的體溫,覺得或許自己離可以說出這個字的日子也不太遠了。

「但下次不准再瞞著我出這種餿主意了。」「啊哈哈,你果然在生氣嘛──好啦,我答應你,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醋味這麼重,空氣都變得很酸啊三日月。」「知道就好。」

抱緊了懷中的戀人,鶴丸想著,或許替對方多著想一點,就是下一個要學習的人生課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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