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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鶯] 結婚大作戰

  • Writer: Admin
    Admin
  • Dec 24, 2017
  • 12 min read

一刀入魂二 無料

結婚大作戰

  • 現Paro。

  • 保全大包平X董事長鶯丸。

  • 簡稱大鶯結婚結到要分手本

──

聽說有句話是這麼講的:「結婚前要睜大眼,結婚後要閉一隻眼。」

聽見鶯丸這麼嘟噥的鶴丸倒是很不客氣地回了一句:「你再閉眼就成了真正的瞎子,醒醒吧古備前董事長,人是自己挑的,再不好也得好啊。」

「我又沒說他不好。」「是喔,那剛剛兩小時是董事長先生在跟我聊最新的偶像劇情節囉?」「鶴丸國永。」

全身白西裝的男子舉起雙手作投降樣,現在只有他和鶯丸在這間高級俱樂部的二樓包廂,平常會帶著幾個熟稔的模特兒一起喝酒作樂的鶴丸身邊一片清淨。看著面前的鶯丸居然拿起啤酒,鶴丸快手快腳地把還冒著泡的飲料搶了過來:「好了別喝了,反正你又喝不出差別,真服了你。」

「我又不喝酒,分不出來很正常。」「就是因為你不喝才連拿起來都反常,好吧,這次又是你家保全先生哪裡惹你不開心?」

聽著鶴丸的問句,鶯丸目光落在手上被塞入的熱茶上。真要說起來,大包平還真是容易讓鶯丸無法捉摸的存在。譬如說六個月前,大包平拿著存摺跟自己說「我會給你幸福的」還真是讓鶯丸哭笑不得,這麼直白老派的求婚方式也只有大包平能做得出來;之後兩人也是有模有樣地開始籌備所謂的婚禮──馬爾地夫、夏威夷、紐約、甚至是充滿各種古堡秘境的歐洲都考慮了一輪,結果是選擇太多,把飯店跟民宿都看了一遍之後還得不出一個好的定論,連帶著邀請人數也遲遲無法決定;不只這樣,雖說鶯丸對婚禮的花費沒有上限,但大包平非常堅持得把錢花在刀口上,如此一來一往、這個地點的美麗季節對不上預算需求、那裏的檔期又擠不進他們想要的規模、賓客名單多一個少一個都不行因為大包平覺得這樣不公平──一拖也就拖過了三個月。

「難怪我說你怎麼最近都不來攝影棚玩了,還有結婚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跟我說?」鶴丸又喝乾一瓶啤酒,鶯丸仍然是手上那杯已經變溫的茶動都沒動,本來鶴丸以為他只是純粹對於過於冗長的過程感到不耐煩──就跟那些公司內的例會一樣──但鶯丸接下來的話讓他差點把吞到喉頭的啤酒全都吐了出來。

「還是暫時分開好嗎……」「停!不過就是個婚禮還沒決定細節,為什麼能直接想到分手去啊?你的腦袋邏輯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我們已經吵架了三個月,不應該分手嗎?」

「是什麼東西能吵三個月?」遞給鶯丸一瓶可樂,鶴丸聽著罐裝拉環啵地一聲彈開,想著今天午夜之前大概回不了家的事情。

──

「電話還不接──可惡,鶯丸那傢伙到底跑去哪……!」站在大門口一臉不善的黑衣男子來回踱著,用平均五秒檢查一次的速率虐待著手機觸控螢幕,就在管家終於忍不住想上前請他坐下休息一會時,不遠處的大門在車燈的照射之下開啟,讓大包平等了整晚的黑色轎車終於駛近車道。黑衣男子──也就是大包平使勁把手機往懷裡一塞,大步上前一把打開剛停妥的車門,見到的卻不是他意想中的人,反而是一個白到會反射的人朝他招呼了一聲,之後才把睡在旁邊的鶯丸連拖帶拉地抓出了車門。

「啊,這傢伙喝醉了,那就麻煩你照顧了,你就是他的貼身保全吧?」「是……喝醉?癱成這樣是喝了多少!」「噓小聲點──也沒多少,就兩瓶可樂吧?」

可樂?大包平手一鬆,差點把抱在懷裡的鶯丸給摔了,幸好及時回神又加緊了些手上的力道,白衣男子見狀聳聳肩:「嗯,他只要喝到有泡泡的東西就會這樣,今後你可得小心點啊。現在快把這個醉鬼抱回去吧,從俱樂部包廂裡頭扛鶯丸出來已經耗盡我的力氣,我實在沒辦法再負荷這裡到他房間的距離了。」

被鶴丸連珠炮似的發一頓牢騷,大包平也不知道該點頭搖頭,勉強擠出謝謝兩字後,看著管家把白衣男子再度送上別的車輛,大包平這才想到自己似乎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鶯丸怎麼都沒跟自己說一聲?懷中的鶯丸這時動了動,大包平習慣性地摸了摸鶯丸的背,感到趴在肩膀上的重量又沉了些,才輕手輕腳地開始往房間前進。

「要出去這麼晚就講一聲啊……還是偷溜出去的,萬一出事怎麼辦?……好歹發個簡訊,那麼多封都沒有回到底是想怎樣……」

把鶯丸放進被窩,大包平一邊碎念仍一邊替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鶯丸按好被角,想想最近好像也常常這樣,兩個人意見不合你來我往之後,總是鶯丸先跑去床上睡覺。大包平知道有幾次鶯丸只是裝睡,但就連自己躺到床上去的時候,鶯丸也沒跟以往那樣用像八爪魚一樣的睡姿纏上來,整晚就抱著屬於他那一半的被窩動都不動。明明蓋的是同一條被子,夢境卻比鶯丸出差的距離還要遠。大包平翻了個身,心裡覺得挺不是滋味。大包平記得他跟鶯丸談提案的時候,鶯丸總是把手上一整疊資料拍到他的臉上就像拍菜鳥的初次月報一樣:「不行,不要。」

基於兩個人的意見每次都有出入,大包平在工作之外要花在男友──現在算是未婚夫──身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但這並不代表他們能夠更順利取得共識,譬如說讓他們整整兩星期除了公事之外都無話可說的就是婚禮的地點選擇。大包平在預算和檔期等諸多考量之下挑出了幾個歐洲的教堂讓鶯丸決定,鶯丸卻說他不是教徒不要在教堂結婚?那好吧,大包平這回換了個跟宗教色彩八竿子打不著的熱帶島嶼,加上又是度假勝地,當地的氣氛要浪漫也是挺浪漫的,鶯丸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吧?──很可惜,若是事情早就順利決,大包平也不用落得現在坐在床邊苦思的下場了。大包平無奈地抓了抓頭髮,想起剛才的值班表還沒排完,只能先暫時離開床邊,回到自己那間現在被充作書房的寢室去完成被臨時撇下的事情,讓他與鶯丸之間沒有互相道晚安的夜晚又增加了一回。

──

「我真的不知道鶯丸想怎樣……還是他根本就不想跟我結婚……」

看著面前把臉埋到手裡面發出哀號的大包平,燭台切體貼地把無酒精飲料推到他面前,下午時間的酒吧原該營業,但店外被掛上了臨時出門的牌子延後開店。所以佔據長型吧台的僅有身為酒保的燭台切,還有大包平以及長谷部。聽見大包平微弱的呻吟,長谷部露出一臉頭痛的表情:「之前不是說一切順利?還開心地在群組裡面嚷嚷要大家幫忙出主意?怎麼過了兩個月就急轉直下?」

「順利是我的理想,不順利是我的現實啊!」總算把臉從手上拔出來,大包平皺著眉頭告訴面前的長谷部和燭台切、這三個月來鶯丸是怎麼挑他的地點、怎麼挑他的計畫、怎麼挑他的預算跟人數安排,甚至連婚禮的禮物都挑得一無是處。雖然對方不可能大吵大鬧,但大包平從鶯丸那個面無表情的表情裡完全可以讀出「我不要」的立場。於是大包平基於檢討的心態總是摸摸鼻子把計畫書收回來,過幾天再拿一份修改過的跟鶯丸討論。你來我往幾次後,毫無進展的現況也讓大包平有些動氣,最後索性也不改了,等著鶯丸自己想起來的時候反過來叫他提出實際一些的意見──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鶯丸一整個禮拜沒來跟自己說話。雖然傳傳簡訊什麼的還是有,但是大包平就覺得心裡悶到不行。

總之就是事情完全沒有進展也沒有解決。

「那你為什麼忽然會跟對方提結婚?」長谷部喝了一口威士忌,裡面冰塊碰撞的聲音讓大包平想起鶯丸床頭的那盞小水晶燈:「『愛情存在於奉獻的慾望之中。』──別跟我說你其實是這種人。」

「難道你認為大包平先生會抱持著『愛情是兩個人的利己主義』這等想法,而去和鶯丸先生交往嗎?長谷部先生?」燭台切在吧台另一側輕輕地把長谷部的話頂了回去,大包平由衷感謝這個開酒吧的朋友總是擅長察言觀色,現在的他真的沒力氣應付表兄長谷部的言語攻勢。

「我也沒怪你的意思,只是我想──大包平你從小就是這樣,總是用自己的方式一廂情願地對人好,被甩了巴掌還先問對方手痛不痛;當下不能做到的事情也會勉力精進自己、只為了在久遠後的某一天去完成那個人家都不知道忘記多久的願望。大包平,你有想過,你是願意付出,但鶯丸他未必願意接受這樣的全部嗎?」

長谷部又喝了一口威士忌,看著這樣的表兄,明明自己杯裡的只是檸檬蜂蜜,大包平卻頓時覺得喉嚨像是有火在燒一樣地說不出話來。

今天的大包平很早睡,七點多傳了簡訊來跟鶯丸說身體不舒服之後,鶯丸十點多回到家就看到大包平躺在屬於他那一半的床上沉沉睡著。鶯丸拉過椅子,就著床頭的燈光坐在床邊看著大包平,屬於他的男人正做著不知道怎樣的夢,或許在夢裡也忙著思考如何解決自己提出的要求,又或者是在思考著鶯丸是多麼無理取鬧吧?鶯丸皺了皺眉頭,想著明天一早要趁大包平出門之前讓家庭醫生來看看他,但話說回來,大包平明天到底幾點要出門?他們的生活中攙和了關於結婚的大小事之後,大包平的行程越發滿檔,鶯丸知道自己出門和上班時,大包平一定會在旁邊,卻不知道那時候的大包平究竟已經起床多久、又做了多少事;仔細想想,大包平最近都沒跟自己一起吃早餐,是因為過勞又營養不均衡導致生病?平常下班他也會去家裡的健身房耗個兩小時,但鶯丸前兩天過去看,發現之前被自己隨便拿起來放在地上的啞鈴還是放在那裏沒動,這代表他很久沒去了吧?若是大包平看到一定會動手整理的。鶯丸的思緒飄得很遠,手上亮著的螢幕傳來鶴丸的吵嚷──喔你說那個紅頭髮的保全呀他身體不舒服好像是真的但感覺對你的事情更頭痛吧光忠說他給了大包平蜂蜜檸檬保養一下喉嚨順便補充維他命不然大包平好像超想喝酒的耶不過被長谷部先拿去喝了的樣子希望他沒有太胃痛哦──鶴丸的文字就這樣閃過鶯丸的眼前,鶯丸沒有回應,關上螢幕之後決定直接請家庭醫生明天中午來一趟,不管大包平怎麼反對自己不能擅離職守,反正鶯丸也請假就沒事了吧。

──

有句話也是這麼說的,「不熱烈的愛情才能維持久遠。」

「不熱烈?那豈不是無聊死了,人生就是要很多的大──驚──奇──」

被化妝師拿刷子警告性地拍了臉頰,鶴丸把夾滿捲子的頭重新轉回鏡子正面,透過鏡子瞄著站在身後不遠處的鶯丸:「所以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我想想,是時候該吵到喜餅了吧?還是連場地都還沒確定啊?」

「嚴格來說我們現在並沒有吵架。」「是,就只是不太說話而已嘛,這不是吵架是冷戰,我真的懂。」不客氣地把鶯丸想反駁的話給堵回去,鶴丸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他沒什麼興趣攪和別人的感情事,就算是好朋友鶯丸也不例外;這種只有當事人能夠解決的事情,其他人說再多也是白費力氣。偏偏鶯丸的個性奇怪到了極點,若是他不說話,絕對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若是他說了,十之八九也不是針對問題的回答,反而把整件事情搞得更撲朔迷離。鶴丸那天見到大包平擔心成那樣的時候還真的有點可憐他,喜歡上鶯丸這種難搞的對象該說是大包平的天命還是前世造業?

「別再消磨人家的智商了,我看他的病就是被你磨出來的。」「我又沒叫他做多餘的事情,他不做我也覺得很好。」「對保全先生來說並不是多餘吧?從六個月起,那就是他的『份內事』了,當然有一半也該算是你的,你答應人家了嘛?別把責任撇得一乾二淨的。」

卸下捲子,鶴丸現在必須閉嘴讓彩妝師開始畫全臉彩繪,抓緊最後能說話的空檔,鶴丸第一次轉向了鶯丸:「你啊,太被動了,綁手綁腳的究竟在考慮什麼?不直接說出來的話,靠保全先生從跟你戀愛開始、就已經徹底死透的智慧是絕對猜不到的。」

過了不久,鶴丸趁著彩妝師畫到一半去洗刷子的時候偷偷睜眼,鶯丸已經離開了。想起之前手機內長谷部轉達過來的訊息──「想辦法讓古備前思考」,鶴丸覺得自己大概有成功完成任務吧?

──

『我有事情和你談,今天幾點下班?』傳了連自己都覺得蠢的問題過去,大包平的下班時間理所當然就是鶯丸的下班時間。除了鶯丸偷溜出門沒報備以外,兩人就像是綁在一起販售的紅綠標組合。姑且不論那是在公事的範圍內,還是也付出了自己的下班休息時間陪鶯丸跑場子,總之鶯丸已經很習慣大包平隨時都在身邊的狀態。只是大包平最近為了結婚的事情東跑西跑,只跟鶯丸說他要出門也不說去哪裡,傳了訊息說正在回家的路上也沒說是從多遠的地方回來,鶯丸不知道他們從上次冷戰之後就多久沒正常說過話了,但就如同鶴丸所說,自己先出手的話事情應該會有好轉的可能。

『正好我也要跟你談事情,下午和組內開完會就上去接你,六點在辦公室等我。』鶯丸瞄向時鐘,距離六點還有兩小時,下午沒有預定的會議跟行程──實際上是為了跟大包平談話,所以鶯丸把前後的事情都推掉了──那麼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了吧。

「餓的話先吃點東西,剛才回來的路上看到你之前很想吃的和菓子店,就順道去帶了兩個,旁邊有茶。」坐上大包平的私人車,鶯丸在副駕駛座上吃著大包平幫自己帶的點心,腦子裡一邊思考要怎麼跟大包平開口,回過神來兩人並不是在市區內,而是在開車半小時外的海灘。鶯丸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來了,以前偶爾想靜心的時候會偷跑過來待個一兩小時,但最大的問題是近期煩也不得空,大包平今天選了這個地方倒也正好;把車停妥之後兩人都沒下車,在停車場望著半顆懸在海平面上的夕陽沒說話。鶯丸已經吃完了點心,稍微上升的血糖讓他的腦袋再度得到養分能面對接下來堪稱棘手的問題。他正想開口卻看到大包平下了車,繞到自己這一側把門打開:「下車。」

結果還是沒能順利展開對話,跟著大包平下車一路走到海灘上的鶯丸雖然被大包平牽著,但大包平似乎沒要搭話的意思,自顧自地往前走。沙灘的沙子讓鶯丸的速度慢了下來,他有些不滿地扯開了被大包平拉著的手,大包平這才轉過身來面對鶯丸。他們在海浪觸手可及的地方相望,最後是大包平先開口。

「鶯丸,你告訴我,你想和我繼續走下去嗎?」

鶯丸點頭。而大包平繼續提問:「那,你還想和我走到結婚這一步嗎?」

鶯丸搖頭。

「我想了很多,大包平,當你是你的時候,我覺得我們的相處最自在快樂。」鶯丸是第一次這樣直白地和大包平談起他的感覺,應該是夕陽餘溫作祟吧,鶯丸覺得他的臉頰邊和耳根子都有些發熱:「我從不懷疑你會盡力給我最好的東西,只是──我從不希望你在這樣的過程中失去了自己。」

「大包平,我愛你是因你總是被自己所想的目標驅使而努力,而當我進到你的世界裡面、被你考慮進去之後,你自己的人生還完整嗎?對於這樣的關係,你仍感到快樂嗎?」

面對鶯丸連珠炮似的問題,大包平認真地直視著鶯丸,在最後尾音落下時他沒有接話,取而代之的是他往前再次牽起了鶯丸的手:

「哼,不管怎樣,你都是我選的人,做什麼老子都心甘情願!」

「聽清楚了!──我,大包平,就是想對鶯丸好!不管你覺得我在討好你、還是我自己想這麼做、甚至認為老子委屈了自己!我對自己做的事情完全負責!結婚是一輩子的承諾,也是老子最能給得起的東西,所以那天才、才、才問你要不要跟我結婚!」

突如其來害臊導致結巴起來的大包平,氣勢瞬間弱了一半。鶯丸見狀,忍不住嘴邊的笑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換來的是大包平強作鎮定的乾咳:「咳!總之!不結婚就不結婚吧,老子會一直陪你!辦什麼婚禮也麻煩透了,乾脆我們去旅行吧!你懶得決定地點就讓我來決定,老子會帶你去環遊世界度蜜月!就當你陪老子旅行!這就是咱們的婚禮!」

他們的愛情必須是自由的──大包平總算體認到了這一點。即使他們每天都睡同一張床,上班時間也幾乎形影不離,但鶯丸還是鶯丸,也正如他所期望的,大包平也必須是大包平原本的樣子。太過努力地為誰去改變,到最後也只會改變愛情的本質而已。

「那我要去馬爾地夫。」「你不是才說那邊只有風景可以看很無聊嗎!」「跟你兩個人的話,一定會很有趣啊。」

大包平眨眨眼睛,不確定鶯丸剛才到底是對自己發出了邀請,還是肯定自己在情感上的努力、或者是純粹在損自己?──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大包平和鶯丸在隔了許久後再次擁抱,他們沒有遲疑地向對方打開雙手,把過去幾個月的滿腹牢騷盡數丟開,一開始手上傳來的力度就像他們試著握緊卻又怕弄痛對方的猶豫,最後還是回到了幾個月前,他們都用自己熟悉的方式去愛著對方的樣子。

『我們現在不結婚,但會好好在一起。』

──

後記

這兩個人一定是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有什麼事情都不說/不敢說/不願意去說,然後會鬧出很多風波但最後還是皆大歡喜收場!相信他們不結婚也是會百年好合的!完全沒有他人介入的餘地嘛(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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