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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 好きなのに

* 白黑鶴是兄弟的設定,三日月是白鶴的男朋友

* 沿用CocktaiL世界觀,不知道CocktaiL是哪一篇的請先看完→點我

* 雖然沿用世界觀,但跟其他故事都是平行世界,可以分開觀看不影響

* BGM→好きなのに

* 三日鶴前提的NTR,非常狠的一篇文章

* R18

──

  「嗯……咕嗚 ……」

  夜幕深垂,人類應該安睡的時刻,從房子二樓的某處卻傳出斷斷續續的聲響。雙手被反綁的黑髮少年再度被強迫含入面前男性的勃起,直直抵到喉頭的感覺讓少年忍不住乾嘔了起來,然而固定在他後腦的手卻不曾減緩力道;若是有的話,那也只是要讓黑髮少年含得更深而放鬆的假象而已。隨著輕微的晃動,黑髮少年無法閉合的嘴角淌下了唾液,然而現在讓他更想吐的不是這些,而是已經被自己含得飽脹的陰莖。限制住他行動的男子正坐在面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少年張大嘴吞入自己的分身卻被撐得連嘴都隆起曖昧形狀的樣子笑了。抓起黑髮少年的頭髮就是往對方嘴裡一陣猛烈的抽送,黑髮少年被嗆得口鼻內都充滿男性的味道卻無法逃離,在男子抵著他的咽喉射出精液時也被迫抬高了下巴全數吞入。鹼性的液體並沒有紓解少年喉嚨的乾渴,反而像是灼燒一樣爬入他的食道。看著被自己放開後坐在地上猛咳的少年,藍髮男性優雅地笑了:「──做得很好哪,辛苦了。」

  黑髮少年瞪著面前的男子,對方像是欣賞著他的抗拒而不為所動,待黑髮少年的呼吸稍微平穩,藍髮男子又用和外表不相符的蠻力把少年拽到了床上。黑髮少年掙扎著想要逃開卻敵不過對方的力氣,家居褲連同內褲輕易地被從後方拉下,意識到這是什麼狀況的少年驚恐地睜大眼睛、試圖往前爬離男子:「不行、不可以、就只有這個──不、三日月──」「嗯?因為鶴丸還沒有碰過所以不行嗎?」

  黑髮少年猛地一滯,然而身後的男子沒有給他再逃脫的機會,挺起的陰莖在股縫磨了兩下便往前擠進了少年體內。少年的金瞳瞪得老大,僵直的身軀被從後面一寸寸緩緩鑿開,痛覺尖叫著撕扯他的神經和理智,少年張著嘴卻喊不出任何聲音。好痛、好痛──哥哥、救我──黑髮少年的眼睛溢出淚水,他奮力地抬起頭,卻看到放在床頭那張他和哥哥的合照。照片裡的白髮少年跟他一樣高一樣大、穿著同樣衣服還有相似的臉龐。他們分享著同一個名字,只有不同的髮色才能稍微區別兩人。照片中的白色少年搭著黑髮少年的肩膀比出了YA的手勢,黑髮少年努力回想著當時自己的快樂笑容,然而從後面搭上他肩膀的手把他從夢中掐回了現實。被侵犯的後穴在身後男性的動作下漸漸能完整容納巨物,一開始尖銳的痛覺已經轉為鈍痛,隨著抽插拉扯著黑髮少年的神經。少年想起今天下午幫對方開門的自己,他多想回到過去死命把門鎖起,要是裝不在家就好了,手機鈴聲也關掉的話就不會被發現,那是否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呢?被哥哥的戀人壓在哥哥的床上侵犯著,黑髮少年望著照片的金瞳無神地張大,偶爾從喉嚨深處傳出的短音在出口之前便被死死咬住的下唇給阻止。少年聞到了鐵鏽味,緊緊咬著不放的除了他的牙齒還有他正在被別人恣意入侵的身體。不能再哭了,如果對方覺得無趣的話,說不定就能結束這一場噩夢,少年是這樣想的。然而這樣的折磨就算持續一分一秒都讓他覺得太過漫長,最後在少年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被操到壞掉時,藍髮男子加重了按在他肩頭的力道,幾個重重的推入後終於在黑髮少年的體內解放。熱辣辣的痛覺在男子拔出自己身體外時更強烈地襲來,黑髮少年正鬆懈下來時,一股冰冷的感覺刺入體內牽動了被強行入侵造成的傷口,黑髮少年終於哀號出聲,而正將冰冷的物體塞入少年體內的藍髮男子仍然是那波瀾不興的臉:「弄髒了鶴丸的床單可不好呢,你說是吧?親愛的弟弟?所以只好請你忍耐一下了。」

  那夜他數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男子就如同他說的不想弄髒鶴丸的床單,所以拿著預先準備好的東西把黑髮少年的後穴塞了起來,讓黑髮少年覺得噁心無比的精液和著撕裂傷口的鮮血就這樣被堵在他的身體內。等到夜深了而藍髮男子興致又來時,黑髮少年便又迎來第二輪、第三輪的侵犯。對方總是在他試著放空時狠狠地拍打他的臀部,像是要把少年的注意力集中在這毫無愉悅的性愛中,然後少年總是會在對方命令他夾緊臀部時不發一語把屁股翹得高高地服從命令──就如同男子所說的,他不想弄髒哥哥的床單,不想讓這噁心的東西沾上鶴丸的床,那不僅僅指的是三日月的精液,同時也包含了其他東西。然而在幾輪侵犯下來之後,即使是外來物品也無法阻止少年腸道中再也容納不下的液體,隨著三日月拔出自己垂軟的陰莖,白色的液體和著些許的紅絲從少年腿間流下,部分沾上被少年脫到膝蓋處的褲子,而其他則無可避免地滴入了床單上。

  「唉呀,真是個壞孩子,都滴上鶴丸的床了呢,你會負責清理的吧?」臨走前放開黑髮少年束縛的三日月看起來神清氣爽,完全不像是折磨了大半夜沒睡的樣子。相反地,迎接了一整夜強暴的少年手腕可見明顯的瘀青,側躺在床上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自己把哥哥的床弄得多髒,而是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淺淺的夢。夢裡沒有那個人,只有他和很小的哥哥一起牽手去海邊玩,雙親似乎在後頭笑著喊他們別跑太快,他和哥哥應該是做了個鬼臉之後繼續往前跑吧──後面是如何的夢,黑髮少年已經不記得了,他似乎只睡過去了一小段時間,一天一夜沒有充電的手機亮起了電力不足的紅燈,少年用指尖拖過被丟在旁邊的手機,確認了日期之後喃喃自語地撐起上半身:「──……得洗乾淨……」。

  他從床上爬起來,床頭相框裡擺著的白髮少年仍然笑得很耀眼,黑髮少年眼神空洞地穿起褲子,裡面有什麼東西流出的感覺也管不著了。他像是準備日常洗滌一樣拿下鶴丸的床單、拔下枕頭套、連著被推得亂七八糟的棉被抱出鶴丸的房門。全丟入洗衣機之後再倒入洗衣精,才轉過身的少年又想起什麼似地回到了洗衣機前打開蓋子,鶴丸最喜歡加那瓶藍色的芳香劑,少年拿起了一邊的罐子往洗衣機裡面倒,有些神經質地加了比建議還多的份量之後才關起洗衣機上蓋。邁出洗衣間的少年低頭看著剛才自己走過的地方,木地板上有著不明液體的痕跡,少年又回到廚房拿了抹布跪在地上反覆地擦拭,到最後也不站起來了,就沿著他走過的路爬了回去,用力刷著地板倒指尖都磨破的程度才肯罷休。把抹布丟進垃圾桶後的少年走進淋浴間,他用力關上門、打開蓮蓬頭,讓從上而下沖洗的水流洗掉他的汗、被綁了一整晚的手腕很痛、但比那更痛的傷痕烙在他永遠擦洗不到的地方。清理完自己的身體,少年換上乾淨的長袖衣裳,撈起自己因為盥洗而塞在排水孔的毛髮丟進垃圾桶。接著走上樓拿出備用的床組和棉被幫鶴丸把床鋪好,順手也打開了鶴丸房間的窗戶通風。秋天的風還帶點熱度,一片金黃的景色刺得少年的眼睛發疼,再等兩周就會變得更冷吧,到時候還得幫哥哥把家裡的輩子都換成保暖的冬被,順便幫忙把冷氣的濾網拆下來洗一洗,在習以為常的伊達烤地瓜大會來臨之前,還有很多事情必須做完呢──

  「我回來了──」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兄長的招呼聲傳到了在二樓的黑髮少年耳裡。黑髮少年離開哥哥的房間關上門,邁開步伐往樓下走去,才下樓便被找過來的鶴丸揉了整頭亂髮:「唉呀你這樣不行,哥哥一不在就睡到這時候?──咦,你洗了衣服?」「……是你的被單,你多久沒洗了?」「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入秋就沒有換過──嗚哇,不要捏啊!你不是也幫我洗了嗎!──謝謝啊,這是禮物。」

  接過鶴丸塞到面前的點心,少年認出那是自己最喜歡吃的布丁,和哥哥喜歡微苦的口感不同,身為弟弟的他從小便嗜甜,鶴丸剛剛大概是提前兩站下車,繞去幫弟弟買了第一批出爐的點心。想到這裡,黑髮少年忍不住一陣鼻酸──哥哥,對不起,我和你喜歡的人上床了;對不起,如果我不在就好了;對不起,我說不出口──……

  「呆著幹嘛?午餐要吃什麼,我可以做你喜歡的,明太子義大利麵如何?」根本不用問,假日的午餐只要是鶴丸掌廚,就只會出現明太子義大利麵。黑髮少年不只一次抱怨過鶴丸就是那一百零一招的廚藝,然而白髮少年卻會一邊和他拌嘴,一邊還是往鍋裡丟入義大利麵。少年跟著對方的腳步踏入廚房,身體的內部隱隱作痛,昨晚被強行折騰了大半夜讓他現在坐著都是一種煎熬,但黑髮少年看著鶴丸在冰箱和流理台間忙碌的背影,決定什麼也不說。

  「──說起來,昨天上夜車之前收到三日月的簡訊,他說下周要一起出門,你覺得我要先去剪個頭髮嗎?」面對兄長認真煩惱的戀愛問題,黑髮少年扯起了一股笑容;這樣就好,只要自己不說就好了,他到死都不會說的。只要三日月還喜歡鶴丸,只要他的哥哥能一直笑著,就算那樣的幸福背後有多不堪的秘密,黑髮少年都會為了那抹他比自己還要愛的笑容而死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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